问就是，她不记得了！

    “思慧，回你的位置去吧，你站这里空气都稀薄了，影响我呼吸。”顾青云语气冷淡地赶林思慧走。

    一旁的萧衍锦差点又要笑出声，原来薄寒年的嘴毒是遗传顾青云的吗？

    “顾阿姨……”林思慧大吃一惊，她本以为自己在顾青云这里还是比叶凝有地位的，没想到她现在不过说了叶凝两句，顾青云就这样赶她。

    顾青云却是目视前方，只看着台上，不理她。

    同样都是女人，她自然看出来了林思慧嘴上在跟自己说话，但眼神一直往薄寒年身上瞟。

    之前是因为想赶走叶凝，所以她没多深想，可现在想一想，她跟林思慧父母认识也很多年了。

    以前薄寒年残疾的时候，怎么没见林思慧老往她面前凑？

    现在薄寒年好了，就这这么上赶着，当她眼瞎心盲不成。

    现在想一想还是叶凝好，明明这么有本事却这么低调，当初也不嫌弃她儿子是个残废。

    林思慧见顾青云不再理睬自己，而薄寒年从头到尾连眼风都不曾给过她，虽然满脸不甘心，但也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台上。

    一个小时到了。

    肖恩也终于装模作样的摆弄完。

    然后就有人上台来，把叶凝和肖恩调制的香水分别喷洒在试香纸上，送到评委面前。

    一开始，几乎所有评委对于叶凝的作品，态度非常冷淡，碰都不碰。只是拿着喷着肖恩香水的试香纸，赞不绝口。

    其中一个年轻的评委对着肖恩笑着道，“香水王子，果然名不虚传，这一次的作品你已经超越了自我，远比你从前推出的作品都要好。”

    评委里为首的蓝夫人是个年近五十，仪态雍容的女人，她穿着端庄得体的套装，披着真丝披肩，也对着肖恩颔首微笑。

    “这应该是继你师傅Q的‘幻觉’‘深渊’‘旧梦’之后，推出的新品香水里，我最喜欢的一款了，好好加油，说不定有一天，你可以超越你师傅。”

    听见这话的众人皆是哗然，有超越调香圣手Q的可能，这算是绝高的评价了，更何况蓝夫人在国际上极有知名度，她说出的话差不多等同于权威。

    一时间，媒体的长枪短炮恨不能架到肖恩脸上，闪光灯打个不停，都争抢着要把这一幕记录下来，抢个新闻头稿。

    肖恩瞥了一眼叶凝无人问津的试香纸，偏过头向着叶凝露出得意的微笑。

    他就知道，他一定会赢。

    而蓝夫人的评价也让他更加确信，钟小芙就是Q。

    其他人自然也在看叶凝，还有一些人去看薄寒年和顾青云的反应。他们都在心里幸灾乐祸，叶凝这一次输掉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脸面，还有薄家的。

    “咦？”

    这时，评委里唯一一个认真比较肖恩和叶凝的试香纸的亨利怀特有些疑惑地拿着叶凝的试香纸对蓝夫人说了一句法语。

    蓝夫人一脸疑惑地拿起叶凝的试香纸，闻了闻。

    片刻后，她一脸震惊地看着叶凝，“这……这是，这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