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东西在哪？”米娅问一个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地洋行员工。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俄国人搞不清这堆残骸先前的用途，并没有开出合适的价格。盗取了这堆残骸的人给我们留下了照片，让我们继续兜售给感兴趣的人。”这个员工已经硬挺了两个小时了，这会已经开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都有什么人对这堆残骸感兴趣？”米娅继续问道。

    “不好说，都是一些代理人来谈的，不过我估计最感兴趣的是美国佬。嗨，听你们的口音，不会最想得到这堆残骸就是你们吧，噢，上帝这些东西真不在我们洋行里，我们只是中介，只是想抽取佣金而已。”这个员工哭丧着脸说道。

    “你很配合，你可以活下去。说吧，这个屋子哪些人都死了之后，你可以顺利接手这里的业务。”约翰说着就抽出了匕首。

    “不，不，不，先生。您大可不必这样，我们都愿意配合，我们都愿意配合。”看到约翰拿出匕首，那些还没被动过一根手指的人全都认怂了。

    “这就是刑讯的技巧，我们没必要一个个地都揍个遍。”约翰对米娅说道。

    “好了，先生们。给那个委托你们出售这堆东西的人带个口讯吧，就说美国人答应他的出价了。我们会盯着你们的，别耍什么花样。美租界已经够乱了，没人会在意这个小洋行里再多死几个人的。”约翰对那些被控制的洋行职员说道。

    必须把那个偷了我们东西的人给钓出来，得让他们都知道，就算是一堆碳，只要是我们的，谁也别想拿走！约翰小声地对其他三个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