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成丢了抽了几口的烟，“还真是死性不改，明知道是利用，还要在扑上来，苏小小你这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什么！”

    齐成看着从公司里走出来的男人，降下了车窗。

    苏小小抿着唇，“好，我就最后问你两个问题，你离开时是因为宋副总逼你走，还是你自己要走？”

    齐成：“…”

    他没有回答。

    “那，第二个！你还会不会回来？”

    齐成，“不会。”

    这次他的话，说的斩钉截铁，苏小小的心缺漏了一节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