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棠有些不好意思，当初方寒在天水阁请她们一顿，花了不少钱，她确实心疼，跟她们抱怨了好多次。

    “他发财了？”宋玉雅问。

    李棠道：“他现在没那么拮据了。”

    “真有钱了？”宋玉雅问：“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李棠白她一眼：“他写了一本英文小说，在国外出版，赚了一笔钱。”

    “小说？还是英文的？”宋玉雅眉头挑了挑：“还真是……”

    罗亚男问：“他写了什么小说？”

    “好像叫灵风什么，我不记得了，打打杀杀的，不是给女人看的。”

    “武打的？”王莹忙问。

    罗亚男道：“他什么时候学会写小说了？还英文小说？”

    “他英文向来很好，英语课是免勤的。”李棠道：“写的应该还不错吧，赚了不少，内容我也不清楚知道。”

    “灵风什么呀，你这个女朋友太不合格！”王莹心如猫挠，叫道：“快快，打电话问问。”

    “晚上吃饭再问吧。”

    “不行不行，赶紧的！”王莹催促。

    李棠没好气的道：“你自己问！”

    王莹哼道：“方寒写小说，你这个女朋友不懂欣赏，真是明珠暗投！”

    “啰嗦！”李棠丢她一记白眼。

    “赶紧打电话！”王莹催促。

    “你怎么不自己打？”李棠哼道：“你不是挺喜欢他的么？”

    王莹嗔道：“我不是不好意思么！”

    李棠抿嘴笑道：“他没那么小心眼儿！”

    “李——棠——！”王莹扑过去挠她的痒：“打不打？打不打！”

    罗亚男道：“李棠，问一下吧。”

    “好吧好吧。”李棠躲闪着王莹白生生小手，很快衣衫不整，鬓发散乱，脸染红晕妩媚如花。

    她很快拨通手机，先问了名字，然后笑道：“她们不好意思让你请客呢，说上次骂了你，挺不好意思的，……哼，你知道就好，……那就这样，晚上来接咱们！”

    “灵风牧师。”她白了王莹一眼。

    王莹已经打开笔记本上了网，很快按名字搜了一下，宿舍每周两天英语角，全天用英语交流，不准说汉语，她们英文都很好。

    “找到了！”王莹一脸赞叹道：“登上全美畅销书榜了啊，了不得！……评价很高，说很有深度呢！”

    三女忙凑过来，四张美人脸挨在一起，聚精会神盯着一屏幕的英文。

    “买本看看吧！”王莹笑道。

    她说着话已经开始订购。

    “打打杀杀有什么可看的。”李棠摇摇头。

    王莹笑道：“下次让他写一本言情小说。”

    “嗯，……有理。”李棠笑道。

    她看方寒写作的样子，好像不费吹灰之力，不知不觉就写了两本，想必也能写出言情小说来。

    “上了全美畅销书榜，方寒一定赚了不少，这次要狠狠吃他一顿！”王莹拍拍小手，完成了订购。

    这话惹来李棠瞪她。

    宋玉雅道：“不想听她唠叨就悠着点儿吧！”

    她们说说笑笑着收拾行礼，整理宿舍。

    冬天天黑得早，校园的路灯点亮。

    李棠手机响，四女下楼，方寒穿着一身尼子大衣正站在核桃树下等着。

    他伸手打个招呼，冲四女笑笑，一点儿没尴尬神色。

    王莹很不好意思，与他目光一碰就躲开，宋玉雅与罗亚男神色如常，淡淡打个招呼。

    方寒道：“车在停车场，今天返校，车不能进宿舍区。”

    众人来到停车场，上了他的宝马。

    天水阁一雅间，灯光明亮而不失柔和，舒缓的音乐隐约传来，缭绕在空气中，她们低头点菜。

    宋玉雅她们倒也知趣，在李棠灼灼目光下，没点什么贵菜，方寒倒是点了两个好菜。

    大圆桌很快挤满了各色菜品，个个色香味俱全，她们说说笑笑中开动。

    方寒话很少，微笑听她们说，偶尔回答两句，他这般温润如玉，王莹的尴尬很快消失，恢复活泼。

    李棠坐方寒身边，不时给他夹菜，温柔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