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嘴角还露出一抹自嘲。

    摇了摇头本打算不去理会，可是却是依旧破天荒的回过头朝着后面望了一眼，这一眼望去，顿时夏子苒的目光顿住再也移不开。

    心里早已经如海泛滥。

    “是他呢，他还是来了啊。”夏子苒嘴角露出一抹娇艳的笑容，这一刹那，绝世芳华倾倒了众生，当然，此时此刻，也只是车内偶尔透过目光的一位大妈瞧见了这顷刻间的芳华。

    “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夏子苒望着摔了一跤蹲在路上的少年，眼里满是温柔，低声喃喃，眼里有着一抹死灰色。

    仿佛这一刻，少女的心已经死了。

    直到那抹小点身影彻底的消失不见，夏子苒方才转过头来，一只手撑着下颚，陷入了沉思，脑海里想象得却是往日里夜晚和柯平凡在办公室里补习英语间的一幕幕，眼里泪水不知何时流了下来，伊人依旧未知。

    少年喜欢讲笑话，每次当自己想起家里的事情心烦的时候，细心的少年就会来上一段不知道从哪看来的笑话，每次都会让自己破涕为笑。

    ——

    老石和老林每一次见面，总会相互调侃对方。一日，老林突然抚摸老石的光头，然后说：“你这个光头，摸起来可真像我太太的屁股。”老石笑笑地摸摸自已的光头，然后颇有同感地说：“嗯！的确是一模一样。”

    ……

    夏子苒又想起那天晚上，少年一脸意味深长的跟自己讲这个笑话，讲完后，自己并没有笑，实在单纯的夏子苒根本就没有听出这笑话的蕴含之意，可是看见少年在那一脸猥琐的笑着极为欢快，情不自禁的便是反应过来，然后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噗呲。

    泪流满面的夏子苒再一次的笑出声来，也再一次证明了柯平凡讲笑话的确有着高明之处。

    没想到自己千想万想的离别方式，却是这样子，了无痕迹。

    恐怕就算是柯平凡也没有想到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