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睡觉。

    “小姐，给我拿个靠枕好吗？”

    起飞后，季漠对一位空姐说道。

    “好……”

    空姐本来是笑吟吟的，可看到季漠的装束后，立即皱了皱眉头。

    季漠在深山老林里待了近一个月，虽然天天在寒潭里洗澡，也会用潭水洗衣服，可他没有带洗衣粉进山，衣服上的污渍根本洗不干净。

    况且，他的衣服虽然并非便宜货，却因为他的训练而变得有些破烂。

    穿着一身破烂的他，不仅上了飞机，还坐在头等舱，这让这位空姐觉得很怪异也很别扭。

    头等舱的人，一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

    “先生，真对不起，我们的靠枕都被其他乘客用了。”

    那位空姐离开不久就回来了，她虽然仍旧带着笑，可却没有满足季漠的要求。

    季漠撇了撇嘴，没有去多说什么。

    他的神识刚才跟踪了这位空姐，他知道这架客机上有多余的靠枕，只不过人家不愿意拿给他用。

    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形象不佳，所以没有多嘴，毕竟这头等舱的座椅怎么也比山洞里的冰凉地面舒服很多。

    本来他没有多想什么，也没有太不满意，可当那位空姐给旁边的一位乘客拿了一个靠枕过去，季漠就很不爽了。

    这谎言也太明显了吧？！

    “他怎么有靠枕？”

    季漠忍不住问了一句。

    “先生，他是我们的至尊vip客户，我们对这样的客户有特殊照顾。”

    那位空姐含笑回答，只不过她的笑容里带着几分戏谑。

    季漠不仅看着很邋遢，而且看着年纪也不大，这才会不受待见。

    “好吧。”

    季漠毕竟曾经是一代兵王，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儿而动火气，虽然那位所谓的至尊vip客人还对他得意的笑了笑。

    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可才睡了一个小时不到，从经济舱那边传来的嘈杂声将他从美梦中惊醒。

    再跟着，几个空姐空少被赶进了头等舱，在他们身后，则是几个壮汉。

    那几个壮汉虽然都是赤手空拳，可个个面露凶色，而且浑身透溢着彪悍气息，明显个个都身手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