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一概而论。”

    薛衡摇头：“没你外公提携，没你妈拉我一把，完全不可能。”

    “衡舅舅，您也很成功。”程焕然实话实说：“你事业上的成就很了不起，不必妄自菲薄。”

    程焕然低笑：“你的能力有目共睹，不然外公为什么不提携其他人？我妈为什么做什么都拉着你一块儿？是吧？”

    程焕然点点头：“年轻的时候可能没想那么多，只有上了年纪，经历的事情多了，才能理解生命的真谛。”

    薛衡点点头：“我是有一些障碍，但医生说不影响生育，可能会慢一些，但不是生不了。我那时候满脑子都是工作赚钱和前途，总觉得有小涵就够了。一个都带不过来，哪里能再生多一两个。现在想来，我真的挺后悔的。”

    “衡舅，你情况比较特殊。”程焕然安慰。

    程焕然轻笑解释：“我年纪不小了，她也不算年轻。希望明年就能怀上孩子，不管男孩还是女孩，争取生三个。”

            “好好好。”薛衡不住赞好：“以前年轻意志风发，我没怎么觉得自己的人生有大遗憾。直到这两年随着年纪越来越大，我发现我今生最大的遗憾是孩子太少了。”

    薛衡摇头：“我们这个年纪的人不能太闲，不然很容易会出事。你妈这样子刚刚好，不会太劳累，也不会没事干。人呐，怕太忙太焦虑，也怕太悠闲懒出病来。”

    可谁又能真正做到？

    养孩子教好孩子，人类自远古时代就开始探索该怎么做，可惜时至今日都还没法整出一套所有人认可的方法来。

    “唉”薛衡惆怅道：“她生下来后，我们都不懂怎么带她。她小时候都靠老人们带，你爷爷奶奶是主力军。后来你姑姑出事，她又是可可爱爱的女儿，不是能打能抽能骂的儿子，我是百般呵护百般疼爱。错误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随着她的成长，我应付得手忙脚乱。你妈骂得对，我确实不会教育小涵。可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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