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暗中跟她较劲。不能恪守本分，当一个普通人。

    也只是因为这样，方蕊姿利用起香蕴来可谓得心应手。

    识人不清犹可救。不知道自己能吃几碗饭才是最可悲的。

    她不相信区区一个王光岩能够让香蕴放弃养尊处优的日子，跟他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值不值得我不知道。我想好好过生活才是真的。”

    香蕴半跪着抱着方蕊姿的大腿，言语里带着恳求。方蕊姿伸手捏住她的肩膀。用另一提，她整个人就站了起来。

    “既然想好好过日子，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你去看吧。有看中的房子就跟我，打声招呼，我可以去帮助你去跟老板谈价格的。”

    香蕴猛的抬头。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刚刚他似乎是真的很伤心。方蕊姿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深深的叹了口气。

    “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如果不是年龄上咱们俩对不上号。我还真舍不得你去嫁给别人。”

    方蕊姿叹息这段时间自己是少了个傀儡。可是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香蕴得到方蕊姿的同意就像是得了特赦令。她知道方蕊姿说话算话。

    “小姐哪里的话。我不一定会嫁给王先生。”

    嫁给这个浑身油腻，头发梳得连苍蝇都站不住脚的高龄男人。

    她还想多活几年。

    “你既不想嫁给他，又想搬出去跟他一起住，难道你不是为了你们的长远打算吗？”

    方蕊姿越想这事情越不对劲。香蕴对钱也是看得挺重的。她字里行间都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要搬出去。

    “小姐，你想哪去了？我才多大年纪，离三十岁还早呢。这个王先生已经三十好几了，他不是岳城人，我对他还不是那么十分的了解。就打算跟他住在一块试试看。”

    香蕴每句话都在把方蕊姿往别的方向误导。她在北平的时候，因为好玩跟人学过催眠术和心理学。

    当时只是为了好玩而已，学的并不精。香蕴想拿来用在王光岩身上，在这之前就拿方蕊姿来练练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