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只是个意外，好了，听我说，我开始的时候真的很讨厌他，但是后来我发现他至少是个很上进的人，他想要成为一个间谍，于是他用尽一切办法来让自己成为一个间谍。”

    “我知道，他先加入了歌唱家，然后又主动去了监狱，这有什么？”

    凯特低声道：“有什么，他很聪明，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但他能到今天这一步，坚持比他的聪明更加重要，你知道他经历了什么，那么你该知道他有多努力，他从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学习的机会，我觉得，虽然他的目标是成为一个合格的间谍而不是枪手，但他的经历应该能让你学到点什么。”

    萧苒叹了口气，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真的不明白，这不是我肯不肯努力的问题，事实上我愿意为了更进一步而付出任何代价，但是我已经到了自己能达到的顶峰你明白吗？我不管怎么训练都无法再进步哪怕一丁点了，我已经是最好的枪手，可跟那个人比起来……这就是神和人的差别吗？”

    “天赋？”

    萧苒苦笑了一声，道：“很明显，只能是天赋的差距了，我做到了能做的一切，正常人能做到的我全做到了，但我不可能超过他的。”

    凯特轻声道：“其实，能成为第二也已经很不错了，不是吗？”

    萧苒沉默了片刻，然后她低声道：“不！我要超过他，如果干掉他我就是第一的话，这种第一我不要，我就是要超过他！”

    凯特没法劝了。

    绝大部分的人或者说正常人在发现自己永远无法超过一个人后，不管是是不是被迫，最终都会选择放弃。

    但萧苒却不肯放弃。

    萧苒呼了口气，然后她沉声道：“全方面的超过他不可能了，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总要面对现实，可我坚信没有十全十美的人，他即使再厉害，也总有弱项，总有不擅长的射击方式，哪怕只有一项，任何一项都好，我一定要超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