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

    教授怀疑自己听错了：“陆少是正数第一名，你是正数第二名吗？”

    “倒数。”楚笙着重强调了一下这两个字。

    “你们两个人是倒数？”教授不可置信的追问着。

    楚笙点了点头：“嗯，我和陆哥高中的成绩都挺差的。”

    教授指了指她做的作业：“你确定你们高中的成绩很差？”一个高考状元，高中次次考倒数第一？一个一晚上就能做完他给定的所有的难题的人，高中的成绩很差？

    “嗯。”楚笙说着：“我们高一的成绩确实挺差的，可能到了高三脑袋忽然灵光了，学习成绩才提了起来。”

    她和陆哥都不想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学校的考试从来没有认真参加过，成绩自然差。

    陆哥能一直把成绩保持在倒数第一，确实挺厉害的。

    “你高考时没有在京城高考吗？”教授询问着。

    “没。”

    “如果你在京城考试，高考状元极有可能是你。”教授笃定的说着。

    “那还真不一定。”楚笙说道：“陆哥那么高的成绩，不是一般人能超过的。”他的每一科成绩都接近满分。

    教授缓缓的说着：“楚笙，你需要对自己有自信。”他接过了她手中的项目课题，翻看着资料，眸子逐渐亮了亮。

    他直接拿起了旁边的一支笔，一边阅读资料一边勾画着。

    楚笙安静的站在了教授的对面，没有打扰教授。

    十几分钟后，教授翻阅完了所有的资料，赞不绝口的说道：“你太聪明了，不错，不错，我之前怎么没想到这种方法？”

    “楚笙，你的未来可期啊！”

    这个课题并非她一下子就确定了的，她查找了许多资料才找到了研究课题。教授表现得如此激动，倒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回答问题就能得到教授的夸赞，认真准备的课题，教授会觉得诧异也不足为奇。

    “楚笙，这些资料是提前就开始准备的吗？”教授忍不住好奇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