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一起灭掉。

    但就算这样，这个婊子可能还认为自己做的不够绝，那干脆让实力无损的灰家再次动手，和残余势力最强大的柳家再次拼个两败俱伤。

    你看，这事做的多漂亮，死的那叫一个干干净净啊，剩下这些人连自保都来不及呢，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我人彻底傻了。

    一开始我认为柳长生在信口胡诌，他可能就是心里太憋闷了想要发泄发泄。

    可他这番话，我是越听越觉得有道理，仔细想想好像真是这样。

    整件事从头到尾，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推动，太多不该发生的巧合全都发生了，太多不该有接触的人也都接触到了。

    天道不是要抹杀我吗？那我特么为啥成了它的帮凶了？

    那下一步呢？他要干什么？再就是去泰山这件事，到底是琳姐的授意，还是天道安排的？

    甚至我都在想，会不会琳姐也是天道的一颗棋子，她也被玩弄于股掌之中了？

    我是越想越害怕，都不敢继续往下思考了。

    而且更让我纳闷的是，这些事柳长生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想问他，柳长生却转过头来拍拍我的肩膀：“你也不必想太多，安心做你自己的事吧，那个叫莹莹的小丫头，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一直昏迷，但至少现在是安全的，等过几天我会去看看，帮你想想办法。

    至于你和青青的事……呵，算了，就算我逼你也没用，你的命已经不属于你自己了，具体怎么安排，还要看它的意思。”

    柳长生伸手指了指天：“你记住，它是没有感情的，不要指望它去怜悯你，因为它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怜悯。

    这是我活了大半辈子才悟通的一个道理，现在把它送给你，你一定要好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