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带着蛊惑意味的呢喃声就像慢性毒药，一点一滴入侵索菲亚的神经：“以撒旦的名义，现在发誓臣服我、信奉我，把我当作你的信仰，我就饶你一命，对你刚才翻下的过错既往不咎。

    以后再敢生出不忠的心思，那我就杀了你，让你堕落到地狱做最下贱的妓女，再让你身后罗曼诺夫家族的所有人为你的愚蠢陪葬，你清楚我有这个能力。”

    索菲亚并没有马上发誓，我在她眼里读出了一丝不甘的情绪。

    一旦这样做了，那她余生都会变成类似奴隶的角色，没有选择，没有尊严，也失去了掌控自己命运的权利，换做是谁都不会甘心。

    但心魔最会找人性的弱点：“哦，还有你在海兰泡当警察的姐姐，猛虎帮那些大汉早就垂涎她了，我相信如果有机会，他们一定愿意和她来场深入浅出的交流。

    我会帮他们创造机会的，如果可能的话，也不介意让他们尝尝你这个圣女的滋味，看你刚才的表现，应该会很享受被一群男人伺候对吧？

    至于那个谢尔盖……他敢对我动手，那我当然要好好‘报答’他的热情。

    我会废了他，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最喜欢的女人被一群男人服侍，诶，你说如果他最后忍不住也选择加入，那场面会不会特别有趣啊？”

    阴笑着说出这番话，‘恶人’两个字可算是被心魔玩明白了。

    它的语气由轻忽然转厉：“跪下吻我的脚，发誓臣服我，这是对你最后一次警告，再磨磨蹭蹭消耗我的耐心，你这婊子就算发誓我也不接受了。”

    残余的精神力再次剧烈波动，摄魂魔音以我所能支撑的最大强度发动。

    声音震撼着索菲亚的灵魂，让她近乎本能的跪了下去，虔诚的将嘴唇贴在心魔的鞋面上：“求你怜悯我，以慈悲宽恕我的罪孽和过错，我是你最忠诚的信徒……”

    这是很标准的东正教祷词了。

    紧接着索菲亚又是一连串儿狠毒的誓言撒了下去，我能感觉到心魔此时很骄傲，耳边响起它的冷笑声：“从现在开始她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