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

        秦殊挠挠头：“我确实有些异想天开了，人又不是机器人，怎么可能远程操控呢？”

        “会不会她被催眠了？”杜悦绮说。

        催眠？秦殊先前倒没想过这个可能，思量一番，又很快否定：“催眠的话，应该不记得自己做过的事情了，但她记的清清楚楚，意识也清清楚楚，再说，想催眠一个中阶巅峰强者，也太难了吧？应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