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和柳莺莺比起来，凤如山卖东西的天赋，太差了。

    据慕容雪菲初步的估计，同样的东西，柳莺莺至少能多卖三成的灵石。

    三成灵石！

    凤如山自然是罪大恶极。

    当年在潇湘境，慕容雪菲看上了一双穿云靴，犹豫了很久都没舍得买，现在想起来还心疼。

    多漂亮的穿云靴啊，要是有多余的灵石，慕容雪菲一定会买上十双八双。

    慕容雪菲下决心，多向柳莺莺学习。

    柳莺莺也不藏私。

    至于能学到多少，天知道。

    对慕容雪菲的数学水准，说实话，凤如山心里是大大的怀疑，当然，也就是心里嘀咕两句而已。

    明着说出来，他还没那么傻。

    他们在唐古冰原上的三阶妖兽材料，自然都交给了柳莺莺，由柳莺莺全权负责。

    三阶妖兽，可不同于二阶，那是完全的卖方市场。

    虽然卖的灵石不归她，看着平日里一个个趾高气扬的商铺老板，对自己点头哈腰的陪尽笑脸。

    柳莺莺心情好极了。

    至于慕容雪菲哪里来的这么多三阶妖兽，柳莺莺才懒得想这么多。

    “慕容雪菲虽然这个那个了点，人还是蛮不错的！看上去也不小气，至少比凤如山大方，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借点灵石用用，应该不难。”

    有了小山谷和游之坦的收获，柳莺莺，手上也不缺灵石，至少不缺零花的灵石，而且，现在昔阳城商铺的老板，又有哪个愿意随便开罪手上有三阶妖兽的柳莺莺大小姐。

    “多少年没有这么开心过了。昔阳城，真是个好地方。”

    柳莺莺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

    朱玉北的生活，幸福指数自然也增加了不少。

    至少，偷偷吃两块肉不会再挨骂了不是。

    慕容雪菲和柳莺莺关系和谐，凤如山当然很高兴。

    他最是担心慕容雪菲的脾气和柳莺莺的心直口快。

    放下心来的凤如山开始琢磨血魂印。

    虽然有仙府这根救命稻草，但血魂印在身，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据林飞凤所言，血魂印，持续个十几二十年，毫不稀奇。

    碧水门的血魂印就能持续20年。

    凤如山等不及，他想马上就出去。

    可惜，血魂印如此偏门的秘术，凤如山几乎找不到任何可以参考的资料，他也不敢想像自己是个天才，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血魂印轻松消除。

    血魂印不是法力，是施术者的精血和死者怨气结合而成，融入凤如山的血液之中，平常的大路手段，几乎无用。

    星辰火，养火决，火种，甚至本命翎羽，凤如山使劲了所有的手段，无奈收效甚微。

    事实上，除了星辰火貌似有点作用，其他的就是一点用没有。

    血魂印，本就以阴厉难缠闻名于世。

    据慕容雪菲估计，血魂印的难缠，关键在于那股怨气，至于精血，只是怨气的载体罢了，收拾了怨气，精血也就没什么威胁了。

    “这该死的怨气！简直比魔气还难缠，……”

    三天之前，空忙了一场的凤如山忍不住破口大骂。

    正巧小红在旁边喝酒。

    小红对血魂印的研究，嘿嘿，还需要“一小段”时间，这让小红很没面子。

    “啪！”

    小红的酒杯从前爪中脱落，正巧砸在右后爪上。

    “魔气！魔气！”

    小红浑然不觉。

    “凤如山，我们可以试试用魔气以毒攻毒！”

    小红很兴奋。

    “哎呦，好疼！”

    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