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到一亿年。

    这一天，赵牧精神崩溃疯了。

    任何一个生命，纵然是不朽如果思考一个问题一亿年都看不到丝毫曙光也会被逼疯，别看已经有不朽活了九亿年，事实上大部分时间不是意识沉睡闭关修炼就是感悟规则忘记时间。

    如果纯粹思考一亿年，相信不会有哪个不朽能坚持下来不崩溃。

    这个时候，赵牧被迫苏醒沉睡的神化领主化身。

    他早已经想到这种可能，所以真灵和灵魂都是分开的，其中一个坚持不住另外一个就会出现，治愈另外一半真灵和灵魂的同时继续寻找凝聚多种不朽源质的方法。

    如此交替到了第五亿年，赵牧的本尊和化身一起崩溃了。

    浑浑噩噩一亿年，真灵和意识在食梦母树的梳理下自我恢复。

    此时此刻，赵牧的精神意志已经无比可怕。

    六亿年下来，他已经进行过各种尝试，其中包括符文阵列，为此他创造出来维度、智慧、天命、神道、灾难、净化、梦境、灵魂等等不少规则的符文阵列体系。

    然而这条路，失败了。

    他也想过和天帝一样，彻底制造一个完全独立的化身。

    比如天帝和人皇，本是同一个人却变成两个，甚至都成为不朽，他是不是也能分出多个完全和本尊断开联系的独立化身，然后都成为不朽后融合成唯一。

    这个方法，最后还是失败了。

    甚至，赵牧不得不出手杀了自己几个化身。

    其他还有各种办法都尝试过，六亿年下来就没有一个是成功的。

    还剩最后四亿年，赵牧继续寻找出路。

    又过了两亿年，赵牧找到了智掌握三种规则的方法。

    赵牧很开心，他成功从时光念力天赋中剥离出来维度、智慧和真灵三种规则力量，借用时光念力天赋中极其微弱的三种规则力量，施展时光融合强行和对应的规则时光融合。

    最后和三种规则不分彼此，将三种规则融入时光念力。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简直困难到极限。

    赵牧很长一段时间都有了放弃的念头，他要不要就这样成为第二个掌握三种规则融合的不朽，然而一想到智生死不明，他就立刻强迫自己继续沿着这条不归路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