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宫主，见你们少宫主也一样！”

    周川没有失望，几分狡黠说道。

    “少宫主！”老妪先是一惊。

    然后锐利地说：“缥缈宫没有少宫主！”

    “没少宫主，见圣女也行！”

    “你……”

    这明显是要死缠烂打，不见当家的不死心。

    当年三娘就是被鹤仙子给带走的，说要带到天域，回归母体神灵。如果宫主是神灵的话，那么真灵三娘会是少宫主或者圣女。

    随着深入潜入缥缈宫，直觉告诉周川，三娘在这里。

    “轮回眼，开！”

    这次，轮到周川用“异瞳”审视老妪，挖出她的前半生。真相级别，她还无法抹去履历，干扰轮回。失去轮回天碑石，对周川影响巨大，不过轮回造诣是不会被剥夺的。

    “你……”

    大供奉迟慕遭到轮回镇压，道行恍然大失，明明有法子干扰窥探，却愣在原地失神。

    “找到了！”

    很快，周川找到三娘踪迹，还真的被带到缥缈宫来，只是送入第八层天宫之后，就再也没有音讯传出。而大供奉虽然权力滔天，却只有被召见时，才敢登上第八层。去过第八层数次，也只是窥视一角，没有看清全貌。

    “这宫主到底是何人物？”

    世间不知有多少神灵，如果只有一位，那么神灵应该天尊最小弟子，九歌、龙神的小师妹。小师妹被带去仙界，为天尊打造神只，献祭自我。如果还有其他神灵，他们跟小师妹到底什么关系？

    大供奉每次拜见宫主，都是低着头，不敢与之正视。过去历史看宫主，她一直是一团青烟白雾。

    “开！”

    好奇心作祟，周川决定一探究竟，窥其真面目。她要拨开迷雾，看本质。

    心跳骤然跳动地厉害，明明一瞬就能完成窥视，感觉却花了一炷香那么漫长。

    咔啐！一个衣衫破烂的小女孩，正吃着发烂的果子。

    “是你！”周川就像看到恶魔那样，惊悚。

    “嗯……哥哥！”

    那小女孩活在过去历史里，不应该有异样，她却突然与周川凝视，叫了一声亲切的哥哥。

    咔嚓！周川拧碎了画面。

    怕！

    ……

    仙界灵宫的主人，也就是神主。

    感受到窥视，转了个侧身，看穿虚妄，与周川相见。

    “哥哥！”

    吓跑周川之后，她快乐地笑了。

    “终于来了，等你好久！看看我送给你礼物，喜不喜欢？嘻！”

    ……

    一位有道伤怎么也治不好的可怜小女孩。

    缥缈宫宫主，正是那位脏兮兮，被他捡起来收养，却怎么也治不好道伤的小女孩。表面可怜，她却可以让时间倒退六十年。

    “灵儿，阿素！为何要扮演道伤受害者？”

    周川觉得这绝不是扮可怜，神灵不需要，道伤一定有别的深远意义在。

    正当周川想入非非时，迟慕激醒，冲破周川的禁锢。

    劈叉！劈叉！

    心狠手辣的她，对周川雷霆出手，仙雷滚滚，万法千钧。

    嗒！面对铺天盖地的攻击，周川打了个响指。

    一股大势从天又好像从地而来，带来一瞬的顿挫感。漫天的攻击，已然不见，恢复安静。迟慕呆滞地望着周川，似曾相识，但无从记起。

    时间回溯，逆转到初见面。

    “你……”迟慕极力思索着，一开口却是苍白。

    “不必问，不要打听。宫主有令，让我等进入第八层，取一物。”周川冷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