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说笑了一会儿，都严肃了起来。

    比干瞅了瞅黎山老母笼子里的狐狸，脸沉了下来：

    “你这个畜生，又到这里干什么？

    “娘娘等人是不是被你蛊惑，替你出头来了？”

    那狐狸刚想说话，被九天玄女制止：

    “文曲星君，我等今日的确是为这畜生来的。

    “不过呢，并不是想替她出头，只是想跟文曲星君澄清一些事情。”

    比干点点头：

    “是不是她说我不是她害的？”

    “正是。”

    九天玄女道。

    关小刀忍不住，问道：

    “文曲星君，您倒是好好想想，您被挖了心到底与这狐狸有没有关系？”

    比干看了关小刀一眼：

    “我真的不记得是怎么回事了。

    “不过，就算我的死与她没有直接关系，可也有间接关系吧？

    “就她做的那些事，哼，即使我的死真的与她无关，我也不能原谅她。”

    关小刀道：

    “她做的那些事，都是女娲娘娘让她做的，你可以谴责她，但不存在原谅不原谅的问题。

    “你能谈到原谅不原谅的事儿，就是她对你的死该不该负责……

    “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姬发接话：

    “我同意小孩子的说法。

    “比如我对苏妲己也好，九尾狐狸精也罢，我可能觉得她太狠毒了，但我同时更感谢她啊，正是有了她，才加速了纣王的灭亡。

    “这不正是我们想要的结果吗？

    “又哪来什么原谅不原谅呢？”

    比干想了一会儿：

    “嗯，你俩儿说的都有道理。

    “不过，我还是相信后人的说法。

    “除非……除非我亲眼见到我的死与她无关，我才能原谅她。”

    那狐狸忍不住还是说话了，显得十分委屈。

    黎山老母给做了翻译：

    “这狐狸说，老丞相啊，你这么说，不就是不想原谅我吗？

    “你明明知道，你又怎么能亲眼去见呢……”

    关小刀灵机一动：

    “等一等！文曲星，您刚才说，除非您亲眼见到您的死与她无关，您才能原谅她。对吗？”

    “对啊。”

    比干道：

    “我只相信眼见为实。”

    “好。”

    关小刀问：

    “那如果结果出乎你的意料，你反不反悔？”

    “绝不反悔。”

    比干态度坚决。

    “好！”

    关小刀一瞪孙胜灵：

    “怎么样，你行不行？”

    孙胜灵一时没反应过来：

    “什么行不行啊？”

    关小刀语气嗔怪：

    “你怎么这么笨啊，把那段‘过往’播放出来啊。”

    这次，不仅是孙胜灵，连九天玄女、黎山老母、关羽、周仓都被提醒了：

    是啊，看一看那段“过往”，谁是谁非，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北斗七星、邵雍和那个狐狸却不知还有“过往”这回事，莫名其妙地看着几人。

    九天玄女道：

    “也难怪诸人对此不怎么了解。

    “‘过往’，难道是随便看的么？

    “不过，这件事有些特殊，我们好好跟观音菩萨说说，或许真能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