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小金人是乾坤塔内出现的一个对手。

    它是实实在在能够百分百还原方羽肉身的一个存在。

    至于眼前的灵儿，方羽并不认为……其真的具备与他同等的肉身力量！

    “再怎么复制也会有区别，除了大道法则无法复制，我想，我这淬体过一百多次的肉身，也不是他们可以轻松复制的。”方羽眯眼道。

    “噌！”

    方羽在思索的时候，灵儿眼瞳之中突然闪过一道异芒。

    瞳术！

    方羽心头一震，眼瞳之中的大道之印逆时针转动。

    “砰！”

    一声爆响。

    灵儿被轰退出去。

    方羽也往后退了一段距离。

    就在这么一个回合来看，大道之眼还是要强于所谓的圣道之眼！

    “咻！”

    灵儿在空中稳住身形。

    她的眼瞳之中，金光闪烁。

    十字印记此刻也在转动。

    圣道法则被运转，以她所在的位置为中心，周边席卷起一道力场，强度极高。

    任何接近力场的事物都会瞬间被湮灭！

    灵儿盯着方羽，眼瞳之中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有的只是杀意！

    “灵儿这个状态很奇怪，一方面，她保留了所有的记忆，她知道我是谁，也清楚我与她之间的关系。”方羽皱起眉头，心道，“可另一方面，她对我又充满了杀意。如果她记得之前的事情，她为何会对我产生杀意？在保有记忆的情况下，就算圣院不断地对她说些什么，她也不应该对我有这么强烈的恨意。”

    “她不是说过理由了么？”离火玉懒洋洋地说道。

    “为了变强？”方羽挑眉道，“说实话，这理由有点太浮夸了。”

    “这有什么浮夸的，而且我觉得她的理由可以更具体一些，就是为了得到你的完整血脉和能力。”离火玉说道，“简而言之，她现在只复制了你的大部分能力，但她想要的……是你的全部。”

    “你以为大道法则没有吸引力？你错了，这吸引力太大了。”

    方羽没有说话，仰头看向天穹，说道：“圣院，你们对血脉的研究好像很强啊，神魔体也是你们创造的吧？”

    这话不是闲聊，而是特意的询问。

    方羽的确很想知道答案。

    完美的神魔体，也就是如今的寒妙依……到底是不是由圣院所创造！

    当然，他对圣院的回答不抱希望。

    “神魔体？呵呵……我们目前的确希望培育出一个完美的神魔体，就像你在云陨大陆带走的那个一样的神魔体……只可惜，这一步没那么容易。”圣院意志似乎心情很不错，毫不犹豫地回答了方羽的问题，“要创造完美神魔体，就需要完美的神族血脉与魔族血脉！”

    “如今的神族如日中天，我们要得到完美的神族血脉，就需要一名至高神族的成员为我们提供，而魔族血脉这边相对容易，但若没有办法得到至高神族的血脉，那么得到魔族血脉也没有意义。”

    方羽眼神闪烁。

    现在，他可以确定，寒妙依这个完美的神魔体不是被圣院创造出来的。

    但圣院现在希望以寒妙依为模版，创造出另外一个完美的神魔体！

    只不过，就是圣院也忌惮如今的神族，不好下手。

    “至于对血脉的造诣，难道你到今日才意识到么？当初人族祖星灵气复苏后，出现了那么多异族，你以为从何而来？”圣院意志哈哈大笑道，“皆出资我们圣院之手！当然，那些异族大多只是失败品，那是我们的失误……我们错误估计你的实力，导致计划失败。”

    “不过也无妨，若你连那些异族都解决不掉，后续我们也无法继续复制你更多的能力。”

    圣院意志的心情越来越好。

    它的话语之间，充满了得意之色。

    而这些话，解答了方羽过去的很多疑惑。

    “谢谢你了，圣院意志……你能说这么多，真是让我意外，看来你是觉得今天我必死无疑了？”方羽微笑道。

    “哈哈哈……方羽，你死或不死，其实没那么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