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走访，倒是还真是问出了一点儿情况出来，夜总会里，有几个陪酒的公主记得，好像秦少辉就有那么两件衣服。

    因为这衬衣的扣子十分特别，她们也注意到了，他有两件衬衣，都有这么特别的扣子，一件是灰色的，一件是白色的。

    秦少辉。

    警方有点儿头痛！

    这人，来头有点儿大，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查的。

    而果然不出他们所料，对于警方的调查，对方是十分的不配合。

    十二万分的不配合。

    至于那个扣子，秦少辉更是一口否认了，说自己从来都没有这样的衣服。

    更意外的事还在后面，本来那几个陪酒公主，说是见过秦少辉穿过有高尔夫球纽扣衬衣的，居然不约而同的都改了口供，说她们记错了，秦少辉衣服的纽扣是跟这个有点儿像，但不是一样的，他那个扣子的底座是银白色的，不是金黄色的，那扣子应该是足球，不是高尔夫球。

    大概是为了让警方相信，她们还特意十分肯定的说了一下，应该是足球，因为大家都知道秦少辉特别喜欢足球，他们天恒还赞助了一支球队，秦少辉经常都去看比赛的，所以他的衬衣的纽扣会有足球的造型，一点儿都不奇怪。

    她们第一眼看到警方给的扣子，就觉得眼熟，还以为是同样的，结果回去认真想想，才发觉她们记错了，这扣子跟秦少辉衣服的扣子并不一样。

    除此之外，之前有说看见秦少辉跟晓玲起冲突的男公关也把改了自己的口供，说那天秦少辉应该是喝多了，而这种情况，在他们夜总会里也经常见到，客人有时候心情不好，把气发泄在他们身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根本说不是什么矛盾冲突。

    而且晓玲这姑娘有些心高气傲的，平时就喜欢闹些小性子，大家都不知道，也不以为然。

    虽然这口供是改了，可反倒更让他们警方觉得秦少辉可疑了，这为什么警方去天恒找他问了话，夜总会那些人的口供就全改了，明摆着就是秦少辉给他们施压了，可即便知道是这样，他们警方也无可奈何，人家不愿意说实话，他们能怎么办？把人抓去关吗？

    而且，凭着这么一颗扣子，他们也没办法给秦少辉定罪，而且夜总会也真是好意思的，监控说坏了，也不知道到底是真的早就坏了，还是事后被人为破坏的，反正他们警方是没办法在监控里确认，案发当日，秦少辉穿的是什么衣服。

    这等于是一下子断了他们所有的线索。

    而秦少辉等人，仗着自己身份特殊，特别不配合调查，只让律师来跟他们打交道，那些律师有多难缠，警方自然是知道，反正跟他打了几次交道，吃亏的都是他们警方，每次回来都是一肚子火的，先不说秦少辉是不是凶手，光是他这样不配合调查，他们想要查找真凶都难，所以搞得他们也很恼火。

    现在是都过去快三个月了，也没点儿线索，那个案子，就成了悬案，一直摆那儿，简直是耗费人力物力。

    毕竟是命案，一直没有破的，警方也很头痛，人员也没撤回来，还得时时刻刻派人盯着秦少辉，这么吊着，烦得要命，可又不能不查。

    这几个月，他们是没少听到二队的人吐槽抱怨这事了。

    叶宁就把她知道的情况跟沈奕说了一下，沈奕捏着下巴，没有说话，叶宁又开始抓他头发玩。

    对于叶宁这种行为，沈奕已经无语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不过认真想想，这才二十来岁，跟他这个活了千年的老人家比起来，可不是小孩子吗？

    他顺手揉了一下叶宁的头发，这小脑袋还挺好摸的，头发还软软的，他又捏了捏叶宁的脸，也是软仆仆的，热乎乎的，抱着还能感觉到那种绵软。

    这么一想下去，就开始有些控制不住了，但是想想自己刚才还发过誓，表示今晚什么都不做的。

    还是忍忍吧。

    沈奕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继续着案件的话题：“秦少辉啊……那个家伙，的确不太好对付，他那个身份摆在那里，没有确凿证据，想动他，真是不容易。不过，依我看，他是凶手的可能性太小。”

    “嗯？”叶宁猛地抬起头，看着沈奕：“凶手不是他吗？”

    “只是说可能性比较小！我是觉得，他没什么必要这么做！如果是一时冲动，激情杀人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