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哪位 运筹帷幄
十六岁的郡主楚云樱,以强悍的实力一夜间征服了所有的沧澜将士。实力、可以统领万军的御龙金牌,这两样足以堵住悠悠众口的东西,让她以一介浩然之气的女子之身,站上了沧澜大将军的高位。
云樱的军帐内,乔装后的宋千逸贴心的递给云樱一杯茶水,云樱则甜蜜的对着他露出娇媚的笑意。
宋千逸无奈的轻,站在她身后,微微低下头,几不经察的沉声道:“我现在只是你的军师,你若再这样对我笑,难免会让人怀疑的…”他发誓此时若没有其他人在场,他定然会无法控制的将她扑倒在。
闻言,云樱清咳一声,抿了一口茶水道:“楚五,还不快给何副将军搬张椅子。”
楚五瞄了一眼因中了软筋散而瘫坐在地面的何辉,撇撇嘴后毫不情愿的将他扶坐在椅子上。
云樱则另外端起一杯茶水,莹白的指尖不经意的掠过杯沿口,她缓缓走到何辉面前,将茶水递给他,“何副将军,折腾这么久,喝口茶润润喉吧…”
何辉不卑不亢的强行使自己抬起头,接过茶杯,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军帐内的人,朗声道:“郡主,何辉私盗御龙金牌,罪不可恕,郡主要如何处置,何某都无怨言…”
他的话还没说完,云樱便浅笑一声道:“何副将军,你何罪之有?今夜若没有你,这戏便没人能演了…”
云樱一通莫名其妙的话让何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演戏?谁演戏了?
“楚一,说说你今夜的斩获吧。”云樱并不急着跟何辉解释,只是从容的坐回主位上喝着茶。
“是!早些时候,末将故意将郡主有御龙金牌的消息,不小心透露给铁骑二军陈传江的亲卫兵听到,而后陈传江便又刻意将消息传到了何副将军的耳里…而当何将军亲自盗取御龙金牌并被郡主人赃并获时,陈传江则乘人不备的时候,暗自放出了传信的夜鹰,目的地就是西贡的军营…”楚一不紧不慢的叙述着,而何辉的脸色却变了又变。
云樱的一双美眸嵌着高深莫测的光芒,那幽深的眼底,让人无法参透她内心的想法。
今晚的一切一是确定谁是奸细,二是可以进一步了解敌军下一步的行动。如果今夜来盗取御龙金牌的是陈传江,那么奸细就是何辉,因为只有真正的奸细才不会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来盗金牌,他只会借别人的手来达到目的,然后将自己撇的一干二净。而何辉只是单纯的不服气她一个小丫头,竟然妄想以握有御龙金牌而将十万大军置于生死存亡的境地。所以,今晚这局便是为那个不来盗取金牌的人而布的。
云樱把空掉的茶杯放进宋千逸的手里,徐徐说道:“说说他在字条上写了些什么吧。”
楚一恭敬的将字条呈给云樱,只是有些为难的看了云樱一眼,并没有回答她的话。
云樱接过字条,漫不经心的瞄了一眼,而后扬起一个明媚的笑意,“不就是个名字嘛!你直呼无妨,照着上面写的念给大家听便是。”
“是。”楚一重新接过字条,照着上面念道:“楚云樱携金牌而至,明日寅时进攻鬼见愁山谷!”
“他娘的陈传江!他竟然是奸细!”何辉震怒的大喝一声,赫然起身。下一刻,他便惊愕的低头看着自己运动自如的身体,又看了看云樱。
云樱则依然淡定自若的喝着茶,对楚一吩咐道:“把密信原原本本的传到西贡的军营去…”
除了宋千逸,其他人均是不解的看着云樱,楚五率先沉不住气的问道:“将军,既然已经截断了敌人的密信,即使是不直接销毁,也应该再给他们传个没有价值的假消息过去呀?”其他人也是赞同的点点头。
云樱微微勾起唇角,右手的指尖没有规律的轻扣着桌面,“现在还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他们的意图和动向,就会对他们的攻击有所准备,那么传假消息又有何意义,如果被敌军发现我们做了手脚,他们定然会改变策略和行动方案,那样我们可就没有办法再知道他们接下来的动作了。再说,以陈传江潜伏在我们军中这么久的城府和心机来看,你觉得他会把这么有价值的消息只用一只夜鹰传送一次吗?”
众人闻言,才恍然领悟,均是露出赞赏和敬佩的目光。这时何辉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皱眉道:“郡主,明日敌军进攻鬼见愁,可我们军库中的箭只有一万余只了,如何应对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