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凉冰的第四代神体，自愈能力那是相当变态。

    但也不可能脑袋都被捏爆了，也能在几秒钟之内就恢复过来啊。

    旁边的灵溪看出了林亦的疑惑，解释道：“这其实是天使的投影技术，在上万年前就有了。这种投影，不但可以投射出立体影像，而且可以将空间中的空气分子与微尘微粒凝聚到一起，形成有形有质的投影，让人真假难辨。”

    “原来如此。”

    林亦明白了。

    按照《超神学院》与漫威电影宇宙的设定来说，灭霸在实力上，比凉冰要强太多。

    但是在科技方面，凉冰却比灭霸高出了不止一个档次。

    被凉冰这样耍着，本来应该更加愤怒。

    但他可是灭霸啊。

    经过最初的愤怒之后，他已经冷静下来。

    这个女人几次三番想要激怒他，明显是想让他暴露出弱点。

    想到这里，他不再动手，看着凉冰，说道：“放眼整个宇宙，敢当面挑衅我的人，没有几个。你却三番两次出言激怒我。本来我应该杀了你，但我突然改变主意了。我想知道，你今天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

    凉冰微微一笑，说道：“我早就说明了，来收你做小弟。”

    “哈哈哈哈……”

    灭霸仰天长笑。

    “我灭霸纵横宇宙这么久，只有别人想做我的小弟，没有人敢让我做小弟。你是第一个。”

    凉冰也是仰天长笑，说道：“凡事总有第一次，你还见识得太少，孩子。”

    “想让我做小弟？那你就该拿出真本事来，让我心服口服。不过，依我看，你恐怕没有这样的本事。”

    凉冰笑道：“有时候，谁是老大谁是小弟，可不光看个人实力。而要看这儿。”

    凉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灭霸笑道：“笑话，我活了几百年……”

    “那你还没有我旁边这个丫头大。”

    凉冰指了指旁边的天使灵溪。

    确实，如果论年龄的话，灵溪也已经500多岁了。

    至于凉冰，她已经活了几万年。

    她继续笑着说道：“在我面前，你就是个小屁孩儿而已。给我当小弟，难道委屈你了？”

    说着，凉冰凝聚出一团黑紫色的恶魔能量来，轻轻一弹。

    那团恶魔能量就向着灭霸飞去。

    然而，当那团能量接近灭霸时，灭霸大手一张，轻而易举将那团能量握在了手心里。

    “你想偷袭我？”

    灭霸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凉冰偷袭被识破，不但不惊慌，反倒面不改色，笑着说道：“你无法拥抱死亡，但我让你至少可以拥抱堕落与自由。只要接受了这恶魔能量，你的身体和心灵将真正获得自由。”

    灭霸看着手心里地团恶魔能量，用心感受了一下。

    以他的见识，这团能量对于他来说，几乎没有任何影响。

    而且这团能量之上，竟然蕴含着一丝死亡的气息。

    这种气息，灭霸非常熟悉。

    他曾经制造了太多的死亡。

    只是他被死亡女神诅咒，永远无法拥抱死亡，无法接近死亡女神。

    他又看看凉冰，随后不再犹豫，一张口就将这团能量吞了下去。

    如果这团能量真的能杀了他，那是再好不过了。

    然而，让他失望的是，他吞下了那团能量之后，他的身体果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他摇着头，说道：“很多人曾经想杀了我，但没有人成功过。反倒是最终都被我杀了。越杀他们，我就越恨，他们可以拥抱死亡，我却连死亡的权利都没有。越恨他们，我们就杀他们。所以……”

    正说到这里，他突然觉得后背上一阵异样的感觉。

    接着，嘶啦一声，他后背上的衣服瞬间被撕裂。

    一对巨大的黑紫色翅膀，由他的后背长了出来，缓缓拍动着。

    随着翅膀的拍动，他也渐渐悬浮了起来。

    灭霸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欣喜地说道：“这种感觉……”

    “自由与堕落。”

    凉冰说道。

    “没错，自由与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