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期末会全科及格，不会再拖班级后腿。 et”苏央又道。

    “全科及格？”班主任意外苏央会说这话，但想到她的成绩，又道：“如果没有呢？”

    “我退学。”苏央半点不犹豫的答道。

    班主任看着她，沉默了一瞬，“退不退学与我无关，希望能如你所说。”

    如你所说，没及格退学！

    “但这次换桌子，罚你值日一周，以儆效尤。”

    “是。”苏央没有不满，转脚离开教室。

    办公室里还有一名实习教师，在班主任和苏央谈话时，已经查过苏央这两年的成绩单，真是差的可以，家庭背景也和她的成绩一样，能进这个学校全是沈家的关系吧，“蒋主任，真让她退学？”

    班主任道：“说了跟我无关，她是走是留是她自己的事。”

    这时办公室的门又敲响了。

    班主任咳了一声，道：“请进。”

    两个穿着特工军服的人进来，其一个把苏央的旧桌子搬走了，另一个对还一头雾水的班主任道：“打扰。”

    “怎么回事？”班主任等他们出去后问道。

    实习教师也莫名其妙，“我出去问问。”

    ……

    苏央成了值日生，孙小梅和王妍留下来陪她打扫卫生。

    王妍告诉苏央和孙小梅，王玉婷并没把王妍怎么样，没把她看在眼。

    孙小梅让她提高警惕。

    三个人清扫的也快，很快干完了。

    但，第二天一早，等待苏央的，不是昨天打扫的干干净净的教室，而是一地垃圾，饮料瓶子、废纸团，还有尘土……

    第一堂课是班主任的。

    好么，值日时间又多加了一个星期。

    苏央没有抱怨，认了加罚。孙小梅和王妍气得不轻。教室是不打扫，也不可能这么脏，班主任明显是睁眼瞎惩罚。拉着苏央要去见校长。

    见校长？校长是班主任的老情人儿，她一个出租车司机的女儿，怎么可能会理？苏央让她们稍安勿躁。

    其实，班主任和王玉婷在苏央看来，都不算什么。

    车过有辙，人活有影。

    班主任和校长的事捅出来，别说班主任了，校长也要卸任。

    至于王玉婷也少不了见不得人的地方，不然平白无辜的为什么要回国来读书，在国外继续镀金不更好。是在国外有什么丑事混不下去吧，或是她家里有什么事了。

    这些，只要苏央愿意去查，都是信手拈来。

    不去查，是因为她现在在与黑暗完全相悖的光明道路，小儿学步般蹒跚前行，努力克制自己黑化的本能。

    特别是在杀了绑架齐子晔的管家之后，她深刻明白，那些杀人的技巧在，所有的一切都在，她一直在黑暗世界的边缘，没有走远。

    ……

    下午放课后，苏央继续值日，孙小梅和王妍边抱怨，边帮苏央打扫。等打扫完后，苏央让她们先看着，她去教务处找了一个还没有离开的体育老师，来检查她的值日。

    体育老师四处检查过后，十分满意，表扬了她们两句，让她们收拾书包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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