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拉从他嘴里得知起因后，想要知道破坏力：“你是说它们有实力席卷一切？实力者能达到我以前的强度？”

    白牧拿事实来说话：“据我的观察，绝大部分文明都抵挡不住虫海冲刷，尖端实力者也有，但我只遇到过几个，有但不多。”

    “那为什么秩序不进行干涉？”海拉有疑问，白牧没有回答，只是露出了一丝笑容，她瞬间明白了。

    “真的黑。”她啧嘴。

    不会有干涉的。

    虫族若能消灭这些种族，就恰好达到了湮灭和死亡阵营所希望的平衡，而颠覆了平衡的永恒跟无限，也不会去阻挠。

    秩序不会去在乎文明的消亡与否，它们只需要平衡，文明始终会再生的。眼前的碰撞才是最大的难题。

    至于吞星者比较特殊，公平秩序使得它考虑了更多，或许会参与到现实战争中，但早晚会抽身而退。

    那么一半的问题，就得由文明自己来面对了。

    “多久到来？”

    “说不准，它们是指数增长的，或许几百年，或许几年后。预言术看到了很大的起伏，就预示着必然发生。”

    “一半的概率也不一定会命中我们。”但海拉已经想明白了，“真正的概率只占到很小的一部分。”

    海拉的依据来源很明显，前面这个的杀气有若实质，手里头沾染上千亿虫族的尸体的人，一刀下去，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几个人能挡得住。

    所以到头来也成了别人家的灾难，你们的一半概率，在我眼里恐怕只是万分之一……最终该吃的吃，该喝的喝。

    “但预防不能够有松懈。”不怕不代表任由发展而毫无察觉，他想要把情报力量发展到更深的星空。

    海拉知道他的意思，并且已经有推荐：“你的首席情报官在这方面做得十分出色，我想不出第二个合适的人。”

    “我总感觉你们玩的比我大多了！”白牧再也不相信女人嘴里的话，这就跟我就是去逛逛，只看不买一样。

    原先说是只跟墨菲斯托较量高低，但现在看到了吧，直接跟所有的地狱维度开战，还要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才甘心。

    “但她确实很优秀，你不能转移话题。”海拉不想让他往这方面深究……怕被骂，所以转移话题。

    “好吧。”白牧其实内心对她很纵容。

    在x基因技术获得全面使用后，人人都可以成为超能力变种人，列装军队数量已经多达两万，最流行的三项是：金刚不坏、自愈恢复和力场控制。

    这三项加身，女王近卫军就在维度和位面作战中，发挥除了强大的优势。人类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能够轻松的把地狱那帮“恶魔”，按在地上摩擦。

    而情报人员的增强也同样过万，必然的心灵技术，控制技术，如果再加上外形变幻，间谍行为对他们简直是家常便饭。

    强大的情报能力，让灵蝶早就做好了构想。

    “我们已经布局了九界，额外维度和银河部分，如果将来会面对湮灭虫群的灾难，即可就要在银河系全面发展。”

    这些都是常规操作，非常规的是：“在机要秘密上，我们的心灵读取和变形术，足够让许多文明毫无知觉，我们甚至可以取代他们的地位身份。”

    就像当初的斯克鲁人一样，秘密渗透、秘密改变。变种人的基因来源于高等文明，想要侦测并不容易，特别是在哈尔对x基因检测手段进行了修补。

    你若不砍掉他脑袋来识别真伪，一般技术手段都无法奏效。灵蝶已经描绘出了一张复杂而有序的银河情报网。

    白牧没有意见：“让你的人放心去做。”

    “我会密切关注星空中的动向。”灵蝶准备出征星海。

    “这个自尊心作祟的小姑娘。”海拉望着她穿衣服的身姿。

    “嘴上抗拒但身体诚实。”白牧一起看。

    “我还听得见的这些伤人自尊的话的！”灵蝶的提醒一下他们的声音，“即便你们两个都是魔王。”

    “哈哈哈哈哈。”白牧和海拉笑着，脸皮厚到不惧丑事指控，即所谓的：上下级关系但被权力支配。

    灵蝶跟他们道别后，去追求事业成就了。白牧跟海拉赖了半天床，又在互相讨厌中爬了起来，各做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