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爷驾到束手就擒 第四章: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测试广告1“什么人?!”
远处,女子嗓音凉凉,缓缓飘来,她道“文国公府,萧七。乐笔趣 www.lebiqu.com”
火把顿时打亮,守卫见来人,单膝伏地“属下铁骑营卫平见过少主。”
大凉戎平军,不尊皇族,不跪帝君,独忠于卫平侯府,卫平侯战死沙场后,戎平军奉卫氏嫡女萧景姒为主,也正因如此,这卫家仅剩的后裔,便被推向了风口浪尖。
她取下纱笠,一双眸清雅,似这夏日的星子,道“带我去见古昔将军。”
“是。”
方至酉时,晋王府里正是歌舞升平,酒香萦绕,正殿里,偶有女子娇柔的软语轻笑传来。
天家五子晋王,一贯便阅尽风月,素有花名。
“王爷。”女子嗓音轻灵,极是好听,带着笑意,葱白的指尖端着金樽,薄酒清香,“这桃花酿是妾身亲手所制,王爷可喜欢?”
凤玉卿侧卧软榻,揽着怀里柔若无骨的美人儿,轻啜了一口“自然喜欢。”
女子掩嘴轻笑“那妾身再为王爷斟一杯酒。”
凤玉卿眯了眯眼,媚眼迷离,衣襟半敞好不放荡,倒是好一副风流男儿的做派。
正是饮酒作乐时,屋外管事凌粟道了一声。
“王爷。”
似是被扰了酒兴,凤玉卿不悦“美人佳酿,你作何来叨扰本王。”
管事不疾不徐,走上前“有王爷您的信笺。”
浅色鹿皮密封的信笺,一看便知不寻常,凤玉卿微微倾身,接过信笺“何人送来的?”
“不知是何人,只留下了这令牌。”凌粟递上手里金色的令牌,那成色与分量,定不普通。
凤玉卿敛着眸,掂了掂手里的令牌,嘴角牵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卫家的人啊。”眸光凝远,若有所思了许久,他道,“如今卫家便只剩一人了。”
卫平侯只得一女,入嫁文国公府,如今卫平侯殁,卫家便只剩文国公府卫氏所生嫡女,萧七。
拆开信笺,只书了一言“子夜三时,城门叛乱。”
凤玉卿轻笑了声,披了件绯红色的锦袍,走至烛火前,将信笺染了火星,烧成了灰烬,回眸,浅浅一笑“这酒,本王改日再和爱妃共饮。”
女子放下酒盏“妾身给王爷更衣。”
凤玉卿张开手,懒懒地任女子宽衣“凌粟,替本王去宫里走一趟。”
凌粟会意,转身出了王府。
东风起,子夜更声响,雨将下未下,沉闷的天际,没有丝毫月色,黑得不见一丝光影。
忽而,城墙上,一点火光燃起。
有男声大喝“殿下,烽火台燃了。”
烽火台亮,战乱起。
太子凤傅礼站在城门南侧,沉沉声响“开城门,布兵。”
话音刚落——
“报!”
“说。”
来人一头大汗,气喘吁吁“殿下,不好了!”
不见凤傅礼慌乱,眼里,有着为君者的锐利与泰然“何事惊慌。”
“城下、城下并不见戎平军。”禀报的卫兵神色慌张,口齿有些不清,“我们许是中、中计了。”
凤傅礼讶然“那烽火台是何人点燃的?”
不待探兵回话,突然擂鼓声响,振聋发聩。
凤傅礼临城望去“怎么回事?”
“殿下,是晋王爷来了。”
凤傅礼大惊失色,原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东风已乱。
“皇兄。”声音由远及近,带着戏谑与笑意,“夜半三更,何不醉卧美人膝,这般兴师动众所谓何故?”
城下,凤玉卿从昏暗里走来,一袭绯色的锦袍,如此粉墨花哨的颜色,大抵也就这有这晋王殿下能穿出这般风流韵味。
凤傅礼稍稍抬眼,神色倒似无异“五弟又所为何故?”
晋王身后,是千万军马,整装待发,与太子两军对垒,倒没有剑拔弩张,只是气氛紧绷。
凤玉卿笑“父皇听闻城门异动,特命臣弟来缉拿反贼,竟不想却是皇兄屯兵在此,还不知皇兄出兵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