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觉得服了药血后，精神头一日比一日好。”皇帝说着，眉头也舒展开来。本以为死定了，想不到神医妙手回春，他才六十几，一旦痊愈，还有不少日子好活。

    此时外头皇后的叫声也停了，约莫是被打昏过去了。

    “皇上按时吃药，逐渐会康复.”凤惊云收拾好了药箱，离开皇帝寝宫。太子也找了个理由离去。

    玉妃照常留下陪皇帝。

    挥退了所有侍候的宫人，只余老太监安禄还在。

    玉妃退尽衣衫，千娇百媚地爬上皇帝的龙床。

    安禄恭敬地站在一旁候着，皇帝与玉妃娘娘间的闺房之乐，时常需要他帮助调剂。他已习惯。

    老皇帝一双枯瘦的老手在玉妃身上，玉妃一脸享受地媚眼儿欲滴地瞅着皇帝。

    “皇上……”玉唇轻咬，她舌头舔着艳艳的红唇，美眸勾魂。

    老皇帝凑着她的嘴就吻了下去。

    尽管老皇帝嘴里与身上都有一种长期卧床的难闻腐味，玉妃神情还是充满兴奋。

    纤纤玉手解着他明黄色的高贵睡袍，她瞧着皇帝那副骨瘦如柴的身躯，眼里盈着泪雾。

    “爱妃怎么哭了？”皇帝满脸心疼。

    “臣妾疼惜皇上……真的好疼惜、好疼惜……”玉妃脸上的泪落了下来，“皇上昏迷不醒的那些天，臣妾食难下咽，夜难寝，看着皇上日渐消瘦，臣妾的心天天沉痛，没有一天开心过……”

    “玉儿。”皇帝伸手搂过她，枯瘦的手有力的臂弯拥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

    “皇上，您一定要好起来。”玉妃的泪不假，“普天之下，怕是没有人会比臣妾更希望您好起来。若是可以，臣妾愿意代替您生病，代替您中毒，代替您承受一切不好的事儿。”

    前半句皇帝信，因为他是玉妃唯一的依靠，若是他死了，玉妃也就剩一个死字，皇后肯定不会放过她。至于后半句，不信，但不影响他宠爱她。

    “爱妃对朕的心意，朕明白。”老皇帝的手一路下移，并不安份……

    “皇上您……”玉妃脸上散发着兴奋，水眸含情脉脉。

    “怎么样？”老皇帝糜地问，“喜朕这么对你吗？”

    “力道太重了，不过，只要是皇上，臣妾喜欢……”玉妃疼了，趴在老皇帝身上，用牙齿一一咬开他的衣服，吻上他满是褶皱的颈子、一路地向下……

    “玉儿真好……”不时偷窥她的表情，见她没有一丝嫌恶，不由更心疼起她来。他久卧于床，对一身连洗澡都洗不去的臭味，自己都难受，难得她不弃。皇后眼里的嫌弃，他可是瞧得一清二楚。

    她费尽心力地‘服侍’着他……老皇帝苍老的声音也忍不住颤抖地叹了起来，“可惜你无所出，若是你能给朕生个一儿半女的，当今的皇后就不是宇文沛，而是你了。”

    此言也说中了玉妃的伤心处，“臣妾自个身子不争气，能侍候皇上，得到皇上的宠爱，已经是玉儿莫大的福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