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小子小眼珠滴溜溜转了转，嘿嘿笑道：“既然这个电话都要打，那就给柳如烟打嘛，反正她也负责这些问题，给她打这个电话问问也是一样的嘛。”

    “我就知道你小子没憋什么好屁。”陈关西嗤笑道：“行行行，这个电话就你打，也给你一个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

    郭胖子屁颠颠操起手机，也不迟疑，立即拨通了柳如烟的电话号码。

    清晨，时间尚早，柳如烟估计也是刚起床。

    见是陈关西的电话号码，柳如烟倒是比较客气：“有事吗？”

    “是我呀，小如烟，你的胖哥哥呀。”

    “......”

    柳如烟沉默了好一阵，再次回话的时候态度很明显冷淡了些：“是你啊，怎么了？”

    郭胖子倒也不介意，舔着脸道：“是这样的，我们刚才开直播了。”

    “哦，怎样？”

    “直播间人数有点高呀，都蹦到四百多万了。”

    “是嘛。”柳如烟惊讶道：“昨天晚上两点才刚过三百万，早上居然又增长了吗。”

    柳如烟言外之意是她居然守在电脑前也看到了凌晨两点，看来她对工作还是比较的尽职尽力的，随时随刻一直关注着DJb战队的实时状态。

    陈关西想到这儿，也说道：“人数太多了，你们直播间后台是不是开了人气刷新倍数的机制了？”

    “开了。”柳如烟言简意赅。

    陈关西一怔，柳如烟的坦诚让他惊讶，紧随着更大的疑惑又来了：“多少倍啊？”

    “十倍。”柳如烟回道：“也就是说，如果你直播间有四百多万的人气，也就意味着那天晚上有四十多万实实在在的人在各种移动或者固定的设备前再看你的直播。”

    “十倍？那么高啊。”饶是陈关西心里也做了准备，但也是被这个数据吓了一跳。

    柳如烟的回答却让陈关西更是一惊，她说道：“十倍，这还算是少的，据我说知，有些直播平台曾经把倍数调到了三五十倍，和他们相比，咱们肉鸡直播还算是比较矜持的。”

    “为啥要开倍数呢？诚实一点，单纯一点不好吗？”陈关西无奈的叹了口气。

    柳如烟很干脆的回答：“其实这是直播行业的潜规则，也是不成文的规定，更符合资本市场的运作规律，大家都这么来，你若是不这么玩儿势必要被市场所淘汰，不过我们还是有所限制的，只开了十来倍的倍数，相比较一些别的平台已经算是比较收敛了，我都见过有些平台的直播间最多人数达到七千多万的……”

    “七千多万？”陈关西咋舌惊叹：“全国人民才十四个亿，难不成每二十个人就有一个人在看比赛吗？啥时候我们国家的人都那么闲了……要知道，这个世界有很多国家的总人口加起来也没有七千万啊。”

    柳如烟被问的哑口无言，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资本市场的运作规律说起来是比较复杂的，这也不是单纯的欺骗，而是一种难以明说的资本潜规则。

    陈关西还是不解，还想继续询问，可郭胖子一瞪眼，忽的将手机夺了回去，“哎呀呀，你丫哪那么多问题啊，我看你就是吃饱了闲的，我们家如烟忙着呢，没工夫和你瞎掰扯，你说是吧，如烟…”

    这厮在柳如烟面前装的像个乖乖宝，舔着脸嘻嘻哈哈：“这个事情嘛，比较复杂，鸡哥太愚，你说的太复杂他也听不懂，你还是和我这样的聪明人聊吧，我建议啊，你要不就抽空来一趟滨海，咱们面对面的好好交流。”

    死胖子脸皮真厚，厚如长城墙，该鄙视。

    人家柳如烟日理万机，辅佐杨糖处理上市的一切事宜，怎么可能会为了这点小事来滨海？

    可让陈关西没想到的是，柳如烟居然很利落的答应道：“可以，没问题，我现在就准备过去，机票正在预定。”

    “真的假的？”

    郭胖子难以自信，热血冲头，激动的脱口而出：“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你肯定是想我了才来看我的对不对，哈哈哈……”

    “嘟嘟嘟嘟……”

    手机里的忙音让气氛骤然间尴尬了下来。

    郭郭胖子挠挠头，嘀咕道：“看应该是没电了，等她给手机冲完了电肯定一会儿就给我回电话。”

    柳如烟的电话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