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混乱的人群中，不知何时一个红眼黑衣的男子出现在了街道上。

    他脚尖抬起落下，啪嗒一声，地上的鲜血飞溅到他的裤脚上，同时也发出了击水的声音。

    “……”，穿着蝙蝠衣的男人沉默地看着人群。

    “哥谭…还是这个鬼样子，无论是哪里…”红眼蝙蝠侠低声说道。

    “谁…谁在那！”有一个瘦弱的男子在贪婪地拽过一个女子的钱包后, 可能是因为心虚地缘故，他不由自主地到处张望了一下，正好看到了站在黑暗中的黑衣男子。

    “蝙蝠侠！”他惊恐地尖叫了起来，顿时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蝙蝠侠？”

    “蝙蝠侠！”

    “布鲁斯…？”这句是杰森说的。

    本来已经开始穿戴阿卡姆战甲的他此时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有些疑惑的盯着那个身影…

    “不…他不是布鲁斯。但是，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现在就连杰森都已经有些被弄懵了，更别说那群暴民了。

    你知道哥谭市民对蝙蝠侠是什么印象吗？

    有部动画讲过普通人看蝙蝠侠是什么样子的。

    超大一只蝙蝠怪物，身高八尺腰围也八尺能发射导弹的机器人, 能潜伏进影子里的幽灵。

    游戏《阿卡姆骑士》结局里看到的身披火与硫磺能遮天蔽日的蝙蝠。

    漫画里当众表演被枪击中死而复生。

    我要是哥谭市民你跟我说蝙蝠侠能生吃铁锤发射火箭飞拳我都信。

    再给大家说道几句蝙蝠侠是怎么打击犯罪的。

    先用追踪弹把人家车打翻, 然后把人拎出来审讯。你不说是吧？不说就用蝙蝠车压你头，车子往前开，你猜我会不会真的碾过你？情报吐出来了还会礼貌的跟你说句谢谢，更可怕了。

    潜入进去，在高处直接把你掐着脖子拎上来，脚上绑上绳子再让你直接自由落体。（是的，杰森吃过这招）

    把人按到电箱上让人触电，在墙后面涂炸药直接把墙前的罪犯炸倒，控制无人机让你触电。

    他一个人暴打小朋友的时候芭芭拉还会在下面给你改个系统让你死的更有层次感。蝙蝠车从不避让行人，对，确实有生物立场把人弹开, 但人直接被弹飞了出去。企鹅人被抓着脖子拎起来，马仔上来救人直接被一脚踢开爬都爬不起来。稻草人被抓着手给自己注射恐惧毒气直接疯了。

    对, 他是不杀，但这不代表他会跟警察一样特别尊重你的人权，他的不杀只是给你留口气, 那每一拳都是奔着让人高位截瘫去的。

    所以当下突然看到本该死去的蝙蝠侠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瘦弱男子当时就吓傻了他的一声大叫吸引了众多暴民的注意。

    当暴民们都注意到了蝙蝠侠的出现时，原本喧哗震天的夜晚居然出现了一瞬间诡异地安静。

    “别…别怕！蝙蝠侠不杀人的！而且我们不是罪犯！是市民！”

    “对…对，那些罪犯才应该害怕他…”

    说着说着，本已经有些分散的人群居然又聚集了起来，而且他们竟然还将蝙蝠侠围住了…

    就像是当初在电视台拱火小丑一样，人数的优势赋予了他们异常强大的信心。

    “滚出哥谭市！”当人群的角落里不知是谁呐喊出了第一声后，正个人群都沸腾了。

    越来越多人大喊了起来，“蝙蝠侠滚出哥谭市！”

    “滚出去！”

    “去法克蝙蝠吧！”

    ………

    一个鸡蛋朝着蝙蝠侠扔了过去，蝙蝠侠一偏头躲了过去，但随后，越来越多人开始投掷手中的物件。

    木棍、石头甚至升级到燃烧弹…

    每个人的嘴角都挂着喜悦的笑容。

    看啊！我们也能够审判蝙蝠侠！

    只要我们团结在一起哪怕是蝙蝠侠，哪怕是黑暗骑士也不得不在我们面前低头！

    我们…

    就在市民们还沉浸在暴力的扭曲快感中洋洋自得的时候，那位蝙蝠侠慢慢地抬起了头，众人这时才发现，他好像和那个他们熟悉的蝙蝠侠形象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