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盛宠下堂妃 第两百六十六章 你别哭,我不动你了
“送给侍剑的礼物!”
“背后呢?”
眼睛好毒啊,连她背后别了一张画都知道。话她一直都是面向他的啊!苏安然无语,一本正经地道,“背后什么也没有!我就不打扰公子休息了,晚安!”
她刚退出两步,就被一股力道拉住了,沈慕琛用两根手指夹住了她的衣摆,表情淡然如水,声音略微有些低沉,就如波澜不惊的潭水,“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当这里是杂货铺么?”
苏安然咬了咬唇,“好吧,我不走了,你吧,到底想怎样?”
“打开包袱,把背后藏的东西拿出来给我瞧瞧。”
苏安然咬了咬牙,原本想将那些东西偷偷放在他的屋里,不定他睹物思人,将她记起来,既然现在被他抓住,就当着他的面拿给他看的。
她取下肩上的包袱,将里面装的东西统统拿出来。
一副五子棋,一个玲珑剔透的花瓶,几张写满字的白纸,还有好些其他玩意儿,都是与他有关的。
沈慕琛先是拿起花瓶,仔细打量,赞了一句“不错”,紧接着,拿起五子棋,问道,“这个是棋子么?怎么下的?”
苏安然握了握手指,微微一笑,“这个叫五子棋,你如果想学,我可以教你。”
沈慕琛了头,淡淡道,“改日吧,今天时间太晚了。”
他放下棋子,翻开那几张白纸,纸上写着“媳妇儿是母老虎”几个大字。他挑了挑眉,好奇地道,“你真的要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送给侍剑?”
什么叫做乱七八糟的东西?大半夜的爬墙,就是想借这些东西,多少唤回一他的记忆,没想到却被他鄙视了,苏安然觉得特伤心特郁闷,劈手夺过东西,一声不吭地装进包袱。
她将包袱往肩膀上一扛,转身就走,却被他一把拦住了,“这么晚,侍剑肯定睡了,你把东西放在这里,我明日交给她。”
“不用,多谢!”苏安然心里难受,一把挥开他的手,快步往外走。
出了房门,望着天上莹白的月光,不由呆呆立在原地,要想唤回他的记忆,真是任重而道远啊。
她轻轻叹了口气,从来时的方向往回走,刚走出几步突然觉得不对劲,摸了摸背后,别在后面的画竟然不见了。她猛地想起,刚才从沈慕琛房间出来时,他似乎动了动右手,肯定是他拿走了画。
苏安然跺了跺脚,气冲冲地折返回去。
昏暗的烛火下,沈慕琛把画摊开在桌子上,细细观看,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望着苏安然。
苏安然紧张地握紧手指,装作满不在乎的问道,“有没有觉得这幅画很眼熟?”
“没有,”沈慕琛摇了摇头,“倒是觉得画中的人物有些眼熟。”
“当然眼熟,本来这幅画,画的就是你跟我!”
沈慕琛嗤笑一声,“你暗恋我?”
苏安然愣了愣,“谁的?”
“不然你为何画我们如此亲密的摸样?”
苏安然气结,咬着牙道,“你好好看看画上的落款,到底是谁暗恋谁啊!”
沈慕琛似乎这才留意到落款,他修长的手指指着落款,长长的睫毛扇了扇,一脸讶异道,“好奇怪,我什么时候画过这幅画?我们俩很熟吗?”
熟!熟到都谁在一张床上好几个月了!
苏安然咬住牙齿,将那些话紧紧关在口中,她不能,什么都不能!他现在已经失去记忆,如果告诉他自己是他的妻子,那又如何解释府中没有她存在过的迹象?她为何会被赶走?难道要告诉他,她跟他的表哥偷情么?就算出真相,他会相信自己么,毕竟现在自己在他眼中,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啊!
苏安然心里一阵阵地抽痛,沉默许久,她撇了撇嘴,眼眸微微下垂,“这幅画是你得病期间画的,那时候我们俩是朋友。”
“哦!”沈慕琛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他又盯着画看了一会儿,突然冒出一句,“我们真的只是朋友?”
“那当然,不然你还以为是什么?”苏安然没好气地吼他,心里却带着隐隐的期待。
沈慕琛耸了耸肩,一边收画轴,一边头也不抬地道,“我还以为我们是恋人,不然怎么会做出如此亲密的动作。”
无所谓的语气,像是在谈论天气之类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