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豪门 第20章 将计就计
只见忠伯俯身在苏世龙的耳边低声说着什么,声音实在是太小,让在现场的所有人尖起耳朵也没听楚他在说着什么。
只见苏世龙突然脸色大变,震怒道:“你说的是真的?”
忠伯慎重的点了点头。
“你跟我来!”苏世龙火速站起,面色不善的扫了眼房间内的所有人,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带着忠伯就往书房去了。
“这是在谁的房间找到的胸针?”刚才一直没有发言的苏蔓菁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担心的问。
“不知道。”许诺摇了摇头,做摊手状,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而苏子玉则是一副奸计得逞后洋洋自得的样子,冷眼的看着这母女俩。就算爷爷打算包庇她们,但这一次,也足够让她们在苏家抬不起头来。
“东西找回来就好,子玉,以后这些贵重物品切不可再乱放!”心下舒了口气的于芬芳开口教训道,然后她环视了下四周,发现金嫂竟然没跟着忠伯一道回来,“咦?金嫂去哪了?大家应该都饿了,早点开饭吧。”
说着她就往餐厅和厨房方向寻去。
“表姐,你说是谁拿了你的胸针呢?”破天荒的,许诺这是第一次主动跟苏子玉说话,一双眼亮闪闪的却充满了戏谑。
“我……我怎么知道!”被许诺这么一问,苏子玉竟然有点结舌,刚才许诺的那副模样分明就像是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不,不可能的。
苏子玉在心里安慰着自己,知道自己这个计划的只有金嫂,她连妈妈都没有告知,许诺她又凭什么知道?
她深深的看了眼许诺后,决定还得再跟金嫂好好絮叨絮叨,于是她也一溜烟的跟着于芬芳的身影跑了。
许诺再次坐回了沙发里,摆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想起下午刚回家时看到小卉那一脸焦急的表情。
然后她就借口要回房换衣服,而小卉也机灵的跟着一起上了楼。
“二小姐,她们果然有行动。”细心的关上房门后,小卉悄声说,“等你们前脚一走,我就看到金嫂鬼鬼祟祟的摸上来进了二小姐的房间。”
果然和她猜想的一样,许诺讥讽的一笑,因为自己总是像个宅女一样的躲在房间里,就让她们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所以苏子玉的栽赃计划才会一拖再拖。
而她今天和妈妈一出门,故意制造了一个不在家的空档,她们果然就趁机溜进了她的房间。
“你可每天按我说的那样放了头发丝?”许诺笑意盈盈的看着小卉问。
“那当然!我每天在打扫完卫生后,都会在书桌的抽屉和衣帽间的柜子上搭上一根头发丝的,”小卉得意的说,“金嫂离开房间后,我就进来查看了一番,她好像把所有的抽屉都打开过一样,几乎所有的头发丝都掉了。”
都掉了?许诺微微皱眉,她当时就是担心苏子玉会找人把东西放到自己的房间,所以才让小卉都放上一根头发丝,如果有谁动了她的东西,一看就知道。
可现在所有的头发丝都被弄掉了,金嫂到底把那个东西放到哪了呢?
“小卉,赶紧的帮我找找那枚绿宝石胸针,所有金嫂动过地方都要仔细的找!”意识到时间紧迫的许诺疯狂的在房间内翻找起来,她知道苏子玉绝对不会给自己太多的时间,也许就是她一下楼,苏子玉就会嚷着丢东西了。
小卉见状也不敢怠慢,不一会的功夫,就在许诺抽屉的一个铁盒子里找到了那枚莹莹发亮的绿宝石胸针。
这个铁盒子是许诺从清乡带来的,就是当时她从火场里翻出来的那一个,虽然当时已经被熏黑,被她擦洗一番后,掉了漆皮的铁盒子虽然丑是丑点,却被她放了一些从清乡带来又舍不得丢掉的小玩意。
可以说这个盒子里的东西,都是她所珍视的,这个金嫂还真是会藏东西!
“二小姐,现在怎么办?”看着许诺手里的绿宝石胸针,小卉一时都呆了。
“你刚才说是金嫂来藏的?”许诺微微握紧这枚胸针,虽然早就有被栽赃嫁祸的觉悟,但知道这件事真的发生时,情感上还是不能接受。
自己虽然跟金嫂闹过一次不愉快,可明眼的人都知道那无伤大雅。
可她们这一次,却是明显要让她背负小偷小摸的罪名,在苏家抬不起头来。
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小卉!你愿意帮我一个忙吗?”许诺看着小卉真诚的问,“你能不能找个机会,把这个放到金嫂的房间里去?”
小卉马上明白过来,二小姐这是要将计就计,反打金嫂她们一耙。
想到金嫂和金环她们平常对她们母女的欺负,终于有机会反扑她们一把,小卉又怎么会放弃这个机会?
如果是别人的房间,她还没什么把握,而金嫂仗势自己是个得势的女管家,经常颐气指使的让小卉在工作之余也帮她收拾房间,所以小卉是知道金嫂房间的备用钥匙在哪的。
她拿起许诺手中的胸针,对着许诺重重的一点头,“二小姐你就交给我吧,这个时候金嫂肯定在厨房忙!我保证帮你藏得好好的。”
说完便一路小跑的往后栋去了。
到后来,苏子玉到起居室来装模作样时,许诺的心其实还是悬着的。
她不知道小卉那边是不是已经办妥。
直到小卉在起居室门口假装路过的露了露脸,并传递给许诺一个“你放心”的眼神后,许诺才感觉自己的心回到了原位。
她知道,但凡这样的搜查一定会从佣人房先开始,如果找不到,才会找到她们这些人的房间。
而以金嫂的个性,她一定会自告奋勇的先搜查她的房间,一是为了给人做表率,二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
所以,后来她才会推波助澜的帮助苏子玉,因为她也需要有人把这胸针重新找出来。
当看到忠伯在短时间内就带着胸针折返回来,她就知道这事成了,她成功的将祸水东引。
但唯一不明白的是,外公的反应好似过了头,难道这其中还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